今日放假在家。
不用上学,本以为他会认真复习,结果上午晃半天,好不容易在书桌前坐下来,不到半小时,我的父亲母亲来了,他一高兴,扔下笔跑到客厅陪外公外婆闲聊。
饭菜上桌,他爸拿出红酒。
但见他转身跑进琴房,说着:让我营造点氛围。一曲弹毕,外公外婆笑逐颜开:现在这样,算哪个级别?
我们摇头,谁知道咧,这家里反正都是琴盲,管他弹得咋样,都不妨碍我们成为忠实听众。说到底,没人指望他将来成为艺术家,尽管他一再宣称自己将来会从事作曲工作。
父亲母亲问起他中考的事儿,让我们不要太当回事,孩子身心健康比什么都好。这都是老生常谈,我们点头称是。
父亲从小家贫,13岁就挑起家务重担,勉强读过初中。最忌讳贫家养娇儿,所以在我和哥哥小的时候,他对我们管教是很严的,甚至很多时候可以用粗暴来形容。虽然在我们心里上造成过阴影,不过同时也在我们脑海扎下自立深根。
在我有了孩子以后,我父亲对他却是宠爱有加,幸好那时我坚持自己带孩子,没有造成隔代溺爱后果。
中考就在眼前,父亲母亲问我们有什么需要帮助,比如送考之类。我估计考场离我单位不会太远,所以他完全可以自己去。只是一次考试,用不着兴师动众。
下午,父母走了以后,他终于翻书进入学习时间。我趁机小睡一会。没想到醒来已经四点多,算算他趴在桌前时间差不多有两小时,就提醒他起身活动活动,结果却粘到电脑上,搜索起游戏卡片来,我忍不住吼了他两句。
晚上,陪他去菱角湖公园散步,一路又讨论了些有关责任、价值之类的问题,他似乎对这些抽象的哲学命题很感兴趣。也偶尔会迸出几句似有思想光芒的语句,让我既惊且喜。
散步回来,他爸正好看完世界杯斯洛伐克对阵新西兰比赛,这场球下半场开局不久斯洛伐克就以1:0领先,眼看胜利在望,终场前几分钟,却被新西兰扳平。
他笑:煮熟的鸭子飞了哦。新西兰人厉害,不到最后一刻不放弃,佩服!
他爸点头:想当年新西兰也就是中国队这水平,世界杯上从来没破过门得过分,现在人家好歹破零了,中国队呢?
我说:白天不谈股票,晚上不谈中国足球!u/4940/archives/2010/201061523377.html晓岩整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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